浪子回头众人赞 做好人遭迫害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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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省鹤岗市的刘振昌自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简直就象彻底换了个人。他从一个酗酒如命,对家人漠不关心、工作单位管不了的一个浪子,变成了一个滴酒不沾,关心家人、工作严于自律的好人。了解他这巨变的过程的人无不赞叹法轮大法的神奇!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刘振昌因坚持修炼而被迫害,从二零零二年至二零一二年的十年间被非法关押在中共的监狱里惨遭迫害。而在冤狱刚刚期满时又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刘振昌七十八岁的老母亲苦熬苦盼儿子十年,儿子十年冤狱期满母子仍无法像见。老人步履蹒跚地找到洗脑班(其位于鹤岗市自来水公司对面农村信用社楼上,三楼的铁窗内)。刘振昌刚答应母亲的呼唤又被带走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到六月,刘振昌在洗脑班被迫害近两个月后才被放回,省政法委六一零的恶人仍去刘振昌家骚扰。

一、修大法 浪子回头

刘振昌出生于一九六五年,他是鹤岗市工农区家用电器商店的职工。一九九八年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一九九八年以前,熟悉刘振昌的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皱眉。

刘振昌喝酒是出了名的,三十多岁也没成家,他夜里不睡,早晨不起,下午三、四点快下班了,他才上班。喝醉酒还磨人,喝的象精神病似的,几乎天天这样。单位领导也管不了他,如果领导说不许喝酒,他偏喝。有一次喝醉酒站在一个分店门口拦门,不许顾客进去购物。

刘振昌因酗酒落得全身是病。喝多时眼睛看不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眼前一片紫红色。他的胃天天疼,晚上没疼,半夜也得疼一回,一疼就捂着胃,早起不敢喝凉水吃东西。他还喝出心脏病,一发病,象扎针似的不敢动,有时心脏停跳。他喝醉了,往商店的铁柜子或铁金库上面一躺,甚至在地上躺着睡。日久天长,腰天天疼,象被重物撞着一样疼。又得了风湿病,怕见风,不管多热的天,盖被子不能留缝,出一身汗也不敢晾,一晾肩膀就不敢动了,半个身子疼,象闪腰岔气一样疼。

他脾气不好,在家里懒得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父母为他犯愁,同事也叹息:这么喝一辈子都毁了,说不定哪天喝死了呢!

就在所有人都对他失去信心的时候,谁也没想到,法轮大法救了他,并使他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刘振昌不睡懒觉了,凌晨两点多起床,掏炉灰,往平房的厨房拎煤,清晨五点就把饭做好了,酒也不喝了。父母乐的合不上嘴。他不喝酒也不魔人了,同事也高兴,一同事说:“就凭他戒酒这一点,我就知道这(法轮功)是好功法。”

刘振昌开始听师父讲法,还没炼功师父就给他净化身体。一天嗓子辣丝丝的疼,到晚上十点多吐脏东西,有黑的,有绿的,吐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吐了一大滩紫红色的血。吐的过程中照常吃饭,吐的时候没吐吃的东西,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星期后,折磨他多年的心脏病、风湿、失眠等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的美好和幸福无法用语言表达。

二、夜夜被恶人折磨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九点左右,刘振昌被一群自称鹤岗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恶警绑架,这伙人,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刘振昌和黄诗生的人。去了好几辆车,抄家,录像,同时被绑架的有邻居张华(女),刘振昌的两个妹妹。四人被绑架到市公安局四楼。十七日晚他们被骗到看守所,说是拘留登记让签字,四人都没签,刘振昌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三号牢房。市公安局恶警用黑话暗示看守所狱警迫害他。进号之后,牢头扒去刘振昌的衣服和鞋,扒的他一丝不挂,逼迫他蹲在便池上,从头往下浇凉水。外面下了一天一夜的雪,进二看时雪才停。恶人不停的往他头和身上浇凉水,一直浇的刘振昌蹲不住要瘫倒恶人才住手。

恶人不许刘振昌睡觉,逼迫他坐在地砖的方块里不许出框,不许动,双腿散盘,不许弯腰低头,两手放膝盖上,连眼睛也不许闭,四个恶人看着他,稍稍动就连踢带踹,有个恶人一脚踢在他心窝上,差点被踢死,憋的上不来气,半晌才缓过来一口气。白天在板铺上码坐,晚上别人都躺下休息了,刘振昌却被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连换腿换姿势的权利都没有,从夜晚熬到清晨,差几分六点让他睡觉,没几分钟就六点起床了。三号牢房狱警叫张建军,第一看守所所长叫李树林。

三、酷刑——苏秦背剑和铁支棍

恶人一连折磨虐待刘振昌多少天,有一天,市公安局所谓提审,刑堂设在二看的一个空屋内。有个姓金的(此人身高一米七十多)用拳头砸刘振昌的腿、肩、脖子,狠狠踢他,当时刘振昌双手被扭后面背铐,恶警逼他撅着,他不配合,恶警砸他头,就在恶警说话过程中,刘振昌站着睡着了,一个人在被迫害的间隙中站着睡着了,由此可见证迫害是多么的残忍与邪恶,他已经困乏到极限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苏秦背剑”)

可这群人没有半点同情心,恶毒的折磨刘振昌,砸的他腿上的肉离开了骨头。刘振昌痛的栽倒在地,腿象刀剜一般。后来又来了几个恶警,将背拷打开,改成更惨烈的酷刑——苏秦背剑。一手从肩上扣过去,另一只手从下面扣到背上,两手紧铐在一起,痛的上不来气,每分每秒都难以承受,都苦不堪言。一恶警用瓷杯盖上的尖钮往他肋骨缝里扎,人摔倒了,另一恶警提刘振昌背上的手铐,恶人再扎,人又倒了,趴在地上,恶警在后面往上拎铐子,扎的又痒又痛,生不如死,满地翻滚。折磨刘振昌的恶警中,有一个人瘦高个,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脸也胖胖的。

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春青对被实施过惨烈酷刑的法轮功学员王树森说:“我得换人”言外之意,狠毒程度不够。有时恶警折磨刘振昌一天,有时折磨一夜,有时一天一夜轮番折磨。惨烈的酷刑,狠如毒蝎般的折磨逼的刘振昌没活路了,他被恶警逼的撞墙,撞地环铁疙瘩上,头破了,衣服上全是血,缝了好几针。

二看恶警又对刘振昌实施铁支棍迫害,时间长达半个月,铁链锁住铁支棍,两腿被一米多长铁支棍撑开,白天黑夜坐在地砖上。这期间,市公安局恶警又来迫害,将他带到刑房,左右用椅子夹住,实施背铐苏秦背剑后,这伙恶警又去迫害别的法轮功学员,从晚上背铐铐子到凌晨两、三点,他们才回来,刘振昌的手被铐子铐黑了,肿的四个人打不开,最后费了很大劲才打开,从上面反铐到后面的胳膊已拿不下来了,那种滋味比被刀砍断胳膊还痛苦。

有一次恶警给法轮功学员黄诗生实施苏秦背剑酷刑时将戴支棍的刘振昌抬进去,当刘振昌的面折磨黄诗生。一位名人说:“悲剧是把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可这群恶人不仅仅是在制造悲剧,而是在上演人间惨剧。

四、再次遭铁支棍迫害

六月初,在端午节的头一天,刘振昌被批捕迫害由第二看守所转到第一看守所,这期间,一看副所长王庆龙让刘振昌跪下,刘振昌不跪,被戴铁支棍铐地环上,双手铐在铁支棍的一端,双腿被支开,身子斜着,双手锁铐脚脖子上,那种滋味像抽筋扒骨一样痛苦,这种酷刑十分惨烈,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有的人大腿骨被支出来,大胯骨被支掉。参与迫害的还有恶警艾厚达。

五、在佳木斯监狱被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野蛮灌食

工农区检察院、法院构陷、冤判刘振昌十年。他在香兰集训八天做奴工,背沙石垫场地。九月八日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半年后,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佳木斯监狱和莲江口监狱合并,他和法轮功学员陈永林衣服被扒下烧掉,逼穿囚衣,不穿,二十九日两人绝食,天天威胁。后勤大队四中队队长叫彭林,指导员叫邹小峰,五、六天后灌食,用开口器撬开嘴,捏鼻子,往嘴里倒加浓盐的食物,盐多的不融化,彭林说:“说是灌食,就是整你啦!”后来逼迫“转化”,进行精神折磨,不让刘振昌睡觉,逼迫放弃信仰,不许说话。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至八月一日,刘振昌绝食近两个月,被插管灌食迫害,一大队指导员苏家峰在刘振昌住院期间用鞋底猛抽刘振昌的脸,连太阳穴都打肿了。

六、暗无天日的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刘振昌十冤狱期满本应与年近八旬的父母团聚,这也是两位老人期盼十年的心愿,可鹤岗市新南派出所所长毛树(音)和一片警、工农区红旗路办事处头目李雷将刘振昌劫持到鹤岗邪恶洗脑班,张子龙野蛮搜身,强制“转化”迫害。刘振昌父亲病重也不让他看一眼儿子,不让一家人相见。张子龙说:到这儿(指洗脑班)没法律、没期限、天天逼看编造的骗人的录像,逼迫写观后感。

刘振昌七十八岁的母亲想儿子,站在洗脑班门外喊了很长时间,老人一声声喊儿子的名字,张子龙等装聋作哑,刘振昌答应一声,张子龙进来就踢他,就连隔着门也不许他和母亲说一句话。

刘振昌不吃不喝六天,张子龙用电棍电他手,天天对他进行精神折磨。

参与迫害的有市政法委法制办退休的霍广民(二零一二年五十七岁),兴山区政法书记王龙江,王龙江妻子是艾洪武同学。

四月二十二日到六月十九日,刘振昌在洗脑班被迫害近两个月回家后,省政法委六一零一年轻人和省里来的王某及艾洪武以验收为名去刘振昌家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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